寫我所想,寫我想寫。

【石青】歸 另一種結局

我流石青,ooc歸我,私設如山,不合理處請自動無視。

估計是古風系,畫師石切×男舞伎青江。

前情戳目錄。

*可能涉及一點小狐三日,請自行避雷。
+++


是夜。


“石切丸。”门外传来两声轻叩,是小狐丸。

石切丸没有应声也没有起身,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

“……石切丸,我知道你醒着。开门。”

等了好半晌都不见石切丸前来应门,小狐丸轻叹了口气,直接抬手推开门。

石切丸的房裡没有点灯,但小狐丸还是一眼就发现了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石切丸。

“我知道你怨我。”小狐丸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石切丸开口。

石切丸沉默着,看不出是悲是怒。

“但……你也是我的兄弟啊石切丸。”小狐丸低下头。

他知道三日月做了很多错事,但是三日月需要他的帮忙,他不能放任三日月不管。

当年先皇在世,五个子嗣中撇除本性不喜受宫廷束缚的岩融今剑早就离开皇城投奔自由,石切丸从小被置留在神社中长大自然没有学习如何统权,能担当起一国之君的人选只剩下他与三日月。

“我,并不想继承皇权。”小狐丸仰头直视着三条宗近说。

“……是吗。那,三日月呢?”见小狐丸无意,三条宗近也不勉强,只是将目光看向一旁的三日月。

“愿担此重任。”三日月低下头恭敬地说。

“……我知道了,都下去吧。”三条宗近叹了口气往椅背一靠,向两人摆了摆手,闭上的眼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小狐丸藉着起身时转头看向三日月,却发现了三日月嘴角带着一抹笑。

那是带着侵略与野心的笑意。


后来,三条宗近曾经私下召见他。

“小狐,我知道你无意继承皇位,对权势也没有兴趣。”

“但是,你也看出来了,三日月这孩子是有企图心的。”

“但是太有野心,是会坏事的。所以,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请你一定要留在三日月身边。”

“至少……不要让他孤单一个人。”三条宗近的目光看着他,却又没有聚焦在他身上,彷彿在看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是小狐丸第一次看见三条宗近露出这种表情。是想到了最后权倾天下,却没有人能与之共享的自己吗?

小狐丸不知道。

他看着面前最熟悉又最陌生的父亲,有些茫然。

而这或许就是为什麽,即使三日月做了多少错事、双手染上多少鲜血,他还是选择站在三日月身边。

不仅是因为命令,更像是……一种救赎。


只是,看着面前痛苦的石切丸,他也于心不忍。

石切丸叹了口气,沉默的起身。

“带我去见三日月。”

+++

寝殿。

三日月半卧在软榻上,左手随意的支着下巴,略带笑意地看向面前的石切丸。

“这麽晚了来找我,有什麽事吗石切丸?”

“找你谈条件。”石切丸冷硬地道出目的。

寝殿裡只有三人,自然不需顾虑礼仪。

“哦?你拿什麽跟我谈?”三日月嘴角的笑意不变,眼底却冷下几分。

“……神社背后的兵力。”石切丸深吸一口气再抬眼,眼神坚定。

“……”三日月没有说话,脸色却是沉了下来。

神社背后有一支当年三条宗近留下来的兵力,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事。

虽然说是分散兵力,但是他又何尝不知道,那是三条宗近怕他掌权独大,反过头咬他自己兄弟一口,而安插在神社背后、默许给石切丸的势力。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找理由抄起这支势力。

但一来石切丸离开神社后一直云游四海,并没有动用那支兵力的倾向,倘若他突然找碴反而会引起石切丸疑心,甚至是百姓们的不满。

二来他不晓得当初三条宗近到底安插了多少势力,他若是贸然出手怕是两败俱伤。

石切丸这是挑起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三日月的手暗自握拳。

“你忌惮着当年先王在神社留下的馀兵,不是吗?”

三日月明显变了脸色,这把刀捅对了。

“知道我忌惮还跑来我面前说。石切丸,是谁给你的勇气?”三日月怒极反笑。他最人畜无害的兄弟啊,什麽时候也变得这麽伶牙俐齿了。

“你就不怕我直接杀了你?”

“……我怕,但我更怕你杀了他。”

“为什麽?他可是想杀了当今圣上的罪人。”三日月眯起眼睛。美丽的新月在狭窄的眼眸中透着危险的光芒。

“……造成一切仇恨起源的是你啊三日月!”

“是你先杀了他哥哥的……”石切丸的手紧紧握拳。

他光是想像那个少年,一夕失去与他相依为命的兄长,他该有多无助害怕。

还有当初在酒楼,哭着向他倾诉、揭开那片浏海下的脆弱,那样的青江,他想保护。

“只要你肯放他走,我会带他离开,永远消失在京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呵,带他走?你确定他跟你走了,便会放弃报仇?能消弭他心裡的仇恨?”三日月挑起一边的眉,满眼写着不信任。

“我没办法替他说他能不能原谅,但是我能替你赔罪,用我的馀生。”

“用你的馀生替我赔罪,石切丸你还真是天真。”三日月讽刺一笑,目光一瞥,却撞上石切丸坚定的眼神。

那是他从一进门就没有变过的眼神。

他是认真的。

三日月敛去笑意,正视面前这个与他熟悉又陌生的兄弟。

他们在不同的环境下长大,有着截然不同的个性。但就是他们这样完全不一样的两人,身上却留着一样的血。

或许,只是我活得太複杂了而已吧。

第一次,三日月觉得自己错了。


石切丸的掌心已经被指甲刻出深深的痕迹,但他不敢放鬆。

他在赌,赌那支兵力对三日月的影响程度。更在赌,他们之间那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兄弟之情。


令人窒息的沉默。


突然,三日月腾地起身。

“带他走吧,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三日月背对着石切丸说道。

说完,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三日月知道,他跟石切丸那若有似无的兄弟情谊,也被越拉越远。在关上门的那瞬间,彻底断绝。

“……殿下,您……”看着躺在榻上,以手复眼的三日月,小狐丸有些担心。

“小狐丸,我好像明白,兄弟是什麽意思了。”

但他好像知道的太晚了。

“……您做得,很好喔。”小狐丸缓缓勾起一个心疼的笑。

他的殿下啊,似乎又长大了一点。

失去了什麽却也得到了什麽。人不就是这样成长的吗。

+++

石切丸连忙赶到监牢,一把抢过狱卒的钥匙,扯落青江身上的锁链。

“石切……丸?你怎麽会来……你快走……”浑身是伤又水米未进,青江的气息有些虚弱。

“我来带你一起走。”把青江搂入怀中,石切丸的语气坚定,就像他的怀抱。

“别说傻话了……行刺可是重罪,三日月怎麽可能放我走……”青江挣扎着便想挣开石切丸的手臂。

“他答应了,他亲口说的。”石切丸鬆开青江,右手抚上青江未被浏海遮掩的左脸。

“他怎麽可能这麽轻易的就答应……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麽?”青江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石切丸提出什麽当作交换条件,换他一命。

“……没什麽,只是我用不到的东西。”石切丸还想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个话题,却没想青江不肯罢休。

“你到底答应了他什麽?!”青江揪住石切丸的衣领。

他怕,他怕石切丸为了他会不惜牺牲一切。

他不想失去数珠丸后又要失去石切丸,他不要!

“你冷静点,我只是把我父亲留给我的兵力都交给他了而已。”石切丸没办法,只好安抚他。

“还有呢?”他不相信三日月会因为区区一股兵力放过他们两人。


“还有……我的身份。”石切丸停顿了下。

“身份?你是说继承……”“不是的,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继承皇位或是沾附权力的意愿。我的放弃身份是指,放弃三条有成这个名字。”

放弃三条有成,代表从此与京城皇室再无关联。

他与三日月不再是兄弟。

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

“我也没有兄弟了。请问京极贞次先生,愿意陪我一起走吗?”石切丸看着青江,微微的笑了。

“……好。不过,我也不再是京极贞次。”


“我是……笑面青江。”

“……”一把将青江扯进怀裡,石切丸的眼泪落入青江的长髮。

贴在石切丸胸口,青江闭上眼,流下两道泪痕。


从此,世上不再有三条有成跟京极贞次,只有石切丸与笑面青江。


完。


+++

是給@寻塵w 的生日禮物!鴿了一個月真是不好意思(完全沒有愧疚的意思×

其實雖然說歸正篇的結局是早就確定的,但是一直在想如果能有另一種結局,或許這個故事就不會這麼遺憾了吧?

於是就有了這個版本的發想,然後寫出來是因為壽星看完第一版結局後的哭喊哀求╮(╯_╰)╭ 

石切丸離開了皇城,卻有了笑面青江的陪伴;三日月雖然失去石切丸,但他還有小狐丸。

總之,雖然結局不能說皆大歡喜,但也算圓了一點缺憾吧。


再說一次,阿尋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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